从静湖山庄取走项链后,江燃便再没有出过门。
2号下午16点,睡了个午觉的白菲菲洗漱完下了楼。
她换了件玫瑰金色的长裙,化镰妆,少了分清纯,多了些女人味。
“燃大爷,迎新晚会去不去?”白菲菲站在入户玄关处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,“沈青筠还问过你呢。”
其实沈青筠只问了她去不去,没提起江燃。
不过白菲菲总觉得江燃性格太过孤僻,需要多见见世面和别人交流交流,免得成待在家里变得越来越自闭。
“去啊,怎么不去?”自见过谢这位故人后,江燃的情绪都活跃不少。
他没有身在修真界,没有经历过师门破灭,友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