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月神情有些不自然,可看着越舟犀利的眼神,脑袋里一个谎话都编不出来。
看禾月紧张的样子,越舟却气定神闲了起来,搬来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:“怎么?怕我问你为什么去广播室?”
又被他中了。
禾月撇开视线不去看他,嘴巴抿成一条线,一个意思:打死不松口。
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坐半晌,越舟才放弃了逗她的心思。她抱着伤腿的样子,看起来也怪可怜的。
“放心,我对你的私事并不好奇。”
禾月有些不信任的看向他:“那你为什么拆穿我?”当不知道不行吗?
越舟眼里的狡黠消失了,神情变得严肃,连口吻都冷了下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