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怀宁从床上惊醒坐起,啪的一下摁开床头的灯。
他看向窗外萧瑟的街景,已经快十二月了,可梦里却是酷暑。
诸怀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竟真的觉得隐隐作痛。
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呢?
诸怀宁靠在床上,虚脱的闭了闭眼:林夏柠,我们是不是真的曾经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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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渴醒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拿水杯,等到冰凉的水顺着喉咙,冻醒了所有感知,越舟才隐隐回过味来。
他刚刚一下就握住了水杯,完全没有摸索,是因为……他看见了床头水杯的轮廓,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开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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